2021年6月26日的江西卫视《闪耀东方·中国大思政》节目采访张伯礼院士,主题是“从抗疫看中国共产党的治国理念”。张院士说,原来他不太信,但这次通过武汉抗疫才知道真有海外的跨国集团在收买一些中国人故意抹黑中医药。因为利益,中医药产业已经一万亿了,中医药健康产业三万亿,西方一些生产化学药的跨国集团认为分了他的蛋糕,就要花出一点钱来收买我们一些败类,去故意抹黑中药,发一条就给多少钱。 总结百年中医药史,观察社会现实,不难看出破坏中医药活动有一些明显的特点:一是战略操纵。有外国势力、跨国资本在背后策划、操纵、资助、支持,且具有隐蔽性;二是人员操纵。善于控制人,借助合法化渠道,培养把控行政官员、精英人才、知识分子,扶持洋买办,推动将挤压中医药的破坏活动合法化、制度化,具有快速渗透、大象无形、代际传承的特点;三是知识操纵。以科学、学术、教育、健康的名义,构建控制学术话语,控制教育教材,学过其知识的人普遍迷信西医,排斥中医,这实质是一种文化殖民;四是舆论操纵。控制渗透大众传媒,散布诋毁性言论和消息,压制民间中医,进入21世纪后招募水军、抢占网络舆论地盘成为重点,一些知识问答网站充斥着诋毁中医药的言论,一些文章阴阳怪气,谎话连篇,文风接近,似同一批写手所为。 一些知识精英经过西方教育、知识的洗脑,如同被灌了迷魂汤一样,极度崇洋媚外,缺乏基本民族文化自信,不仅中医,他们对中华文明、中国其他传统科学文化的成果也往往是鄙视诋毁的。近代史上的这类人物不少,即便到现在,也大有人在。北京一个院士就曾公开说:“中国传统文化90%都是糟粕,看看中医就知道了”。上海一个网红西医说:“中国别觉得自己牛哄哄的,什么五千年文明啦,这都是瞎扯!”这些知识精英作为舆论散发工具,错误认识又辐射到社会,产生诸多负面影响。 诋毁中医药的活动由来已久,虽没有完全得逞,但使中医药遭到严重破坏,中医药话语权受到侵害。现在,互联网上仍然有人在招募黑中医的水军、写手,他们组建了微信群、QQ群,有组织搞活动,并可以拿到丰厚的“稿酬”“奖金”“补助”,文化败类、文化汉奸一直在活动并时而喧嚣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诋毁消灭中医和捍卫中医药安全的文化斗争、舆论斗争、话语斗争仍然异常激烈,任重道远。 对于诋毁中医药的活动,要不要运用法律手段予以制约?从维护国家文化安全的角度看,是完全必要的。捏造事实肆无忌惮鼓动消灭中医的言行为什么时而沉渣泛起,一直在互联网上兴风作浪,主要原因就是有关部门认识上还存在问题,没有理直气壮运用法治武器保卫中医健康发展。如果立法部门不敢亮剑,执法部门无法可依,没有案例支撑,破坏势力难免无所顾忌。 2020年6月,北京市卫健委发布《北京市中医药条例(草案公开征求意见稿)》及说明。征求意见稿的第三十六条规定,“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对中医药作虚假、夸大宣传;不得冒用中医药名义牟取不正当利益、损害社会公共利益;不得以任何方式或行为诋毁、污蔑中医药。”第五十四条规定,“违反本条例第三十六条第二款之规定,诋毁、污蔑中医药,寻衅滋事,扰乱公共秩序,构成违反治安管理行为的,由公安机关依法给予治安管理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对此草案规定,有很多叫好声,称赞终于敢亮剑了。也有反对者认为,对于诋毁、污蔑与批评质疑的界限比较模糊,难以找到准确的界限。有人认为,就诋毁和污蔑来讲,其对象只能是一个自然人或者一个机构,而中医药是指一种药材或者一种治疗方法,两者均不能成为一个诋毁的对象,因此诋毁中医药的说法是不成立的。 上述反对立法的认识中,存在似是而非的谬误。 首先,从执法的角度看,对学术讨论和恶意攻击加以区分并不困难。在网上招募写手,甚至要求“不懂医学也可,关键是敢写敢骂”,并接受跨国公司或其他势力金钱资助,到处写文章、灌水对中医药实施诋毁攻击,制造舆论声势,宣扬诋毁中医药的意识形态,这种行为并不是正常的学术讨论,而是一种以败坏中医药荣誉、消灭中医药为目的,严重侵害我国文化安全、破坏我国医药科学发展、损害中国人民健康福祉的违法犯罪行为。 其次,从历史和现实教训看,中医面临强势资本和利益集团的挤压,有着百年蓄意被攻击、打压、破坏的惨痛历史教训,已经属于需要特别保护的弱势科学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西医人数从1950年的2万人到2004年的157万人,增长70多倍;而中医则从1950年的27-30万人到2004年的27万人,50多年居然是“零增长”,这是极不正常得现象。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中医屡屡被诋毁、被攻击,主要是它本身就具有良好的疗效和它的亲民低廉的价格,难免成为跨国医药资本的眼中钉。中医药越是普及,西方跨国医药资本越赚不到钱,就影响到对中国财富的榨取,这里就存在着商业利益冲突,这是跨国医药利益集团长期攻击破坏中医药的重要原因之一。对西方医药资本及其所控制无序扩张要不要依法设置红绿灯?对他们的买办势力要不要监督制约?对蓄意的破坏要不要打击?道理不言而喻。 至于所谓“中医药不能成为诋毁对象”的观点并不成立。诋毁对象既可以是自然人,也可以是机构,还可以是一种技术、文化、商品、服务。我国刑法就有“损害商业信誉、商品声誉罪”,捏造事实攻击诋毁商品和服务也是会受到法律惩治的,这在立法上有先例和经验。诋毁中医药的行为,是长期客观存在的事实。就像诋毁烈士不应逍遥法外一样,如果没有法律保护,那些兴风作浪中医黑就会有恃无恐,其连篇累牍的诋毁行为仍然难以遏制。 从2020年11月正式发布的《北京市中医药条例》看,此类关于惩治诋毁中医药行为的条款均未体现,删除了征求意见稿中的一些内容。看来,要真正解决肆意诋毁中医药的违法犯罪行为,还有待于更高层面的立法考虑。北京的《条例》仅属地方规章,创制原创性的法条比较困难,由全国人大、全国人大常委会或者国家部委考虑比较合适。这需要提高政治站位,从国家安全、中医药发展战略层面思考问题,排除干扰,加大立法,既要打击诋毁中医药的个体不法行为,更要惩办有组织的招募人员、网上灌水、制造舆论的违法犯罪。对于跨国资本、境外组织的相关违法犯罪行为,不应沉默忍耐,而应给予揭露和打击。 拥有西医行医资格的德国慕尼黑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中医基础教授曼福瑞德·波克特(Manfred Porkert)说:“中国是文化的中国,数千年来以文教化四方而少有武力征服;而中医承载着中国文化的核心——道。故曰:中医亡,则中国文化亡,文化即亡,则中国名存实亡。”一个外国人,能把中医看得这么透彻,令人佩服。相比之下,我们的一些人未必有这个认识高度。按照中央要求大力发展中医药,法治应当保驾护航。从满清、北洋军阀、国民政府,直到现在,一个教训就是,没有依法精准打击破坏者,呈现出一种无可奈何、听之任之状,需反思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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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洛克菲勒药品帝国的真相 作者:汉斯•鲁斯克 20世纪30年代,曾任原来的《华盛顿时代先驱报》当地新闻编辑主任的莫里斯·A·比利经营着一家县级地方报纸。当地的电力公司每周都在这家报纸发布大量的广告。每当广告费到帐时,比利的经济压力就会减轻很多。 但是,根据比利自己的陈述,一天,该报维护了一些受到电力公司劣质服务读者的立场,因此莫里斯·比利受到了电力公司广告代理的斥责,这是他一生中受到的最严厉的斥责。他们告诉他如果再有任何“越过雷池一步的行为”,将立即导致电力公司取消与其订立的广告发布合同,而且煤气公司和电话公司与其订立的广告发布合同也将取消。 就在那时比利明白了“新闻自由”的含义,他决定退出报界。他有资本这样做,因为他在马里兰州有地产,属于贵族阶层。但是并非所有的报纸编辑都那么幸运。 比利利用他的职业经验对新闻自由的状况进行了深入探究,并写出了两篇令人震惊的揭露性文章---《药品史话》和《洛克菲勒家族》。尽管他很熟悉编辑界,也有很多重要的人际关系,然而直到1949年他建立自己的公司———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哥伦比亚出版公司———之前,他都无法将自己的发现公诸于世。这件事只是在“自由的土地和勇敢的国度”实施的悄无声息但却极为强硬的新闻审查制度的一个典型例子。尽管《药品史话》是美国所出版的关于健康和政治的最重要的书籍之一,但它却既不被任何一家大书店所接纳,也不被任何一家正规报纸所评论,它只能通过邮寄而销售。然而,当我们在20世纪70年代第一次读到这本书的时候,这本书已经是第33次印刷了,是由另一家出版社———犹他州奥勒姆的百沃达出版社出版的。 例证 正如比利指出的那样,能赚取其投资6%利润的企业就是盈利的好企业。斯特林药品公司是洛克菲勒药品帝国的主要组成部分和最大的控股公司,该公司及其68家附属企业1961年的税后营运利润是23,463,719美元,按其净资产43,108,106美元计算,盈利54%。洛克菲勒控制的另一家公司施贵宝公司,按照其财产的实际价值计算,在1945年的盈利不是6%,而是576%。 那是在利润丰厚的战争年代,当时的陆军军医局局长办公室和海军医药局不仅扮演着药品托拉斯推销商的角色,同时还强行将药品托拉斯的毒药注入到美国士兵、海员和海军陆战队士兵的血液中去,数量超过两亿剂。比利问道: 洛克菲勒一家,及其在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联邦贸易委员会、商业服务监督局、陆军医疗部队、海军医药局中的走狗以及全国成千上万的卫生官员们会相互勾结起来将各种形式不鼓励使用药品的疗法排除在行业之外,这难道不奇怪吗? “洛克菲勒基金会最后一次年度报告,”比利报告说:“详细记录了过去44年来基金会给予各个大学和公共机构的捐赠,这些捐赠总计超过了五亿美元。这些接受捐赠的大学,理所当然地向它们的学生传授洛克菲勒医药公司希望它们传授的药品知识。否则它们就得不到更多的捐赠,就象美国的那30多家学院一样,由于不采用那些基于药品治疗的理论,没有一家能得到捐赠。” “拥有著名医学院的哈佛大学,已经收到了洛克菲勒药品托拉斯8,764,433美元,耶鲁大学收到了7,927,800美元,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收到了10,418,531美元,位于圣路易斯的华盛顿大学收到了2,842,132美元,纽约哥伦比亚大学收到了5,424,371美元,康奈尔大学收到了1,709,072美元,等等,等等……。 随着将那些巨额资金“捐助”给进行药品宣传的院校,洛克菲勒利益集团正在形成一个世界范围的网络,没有人能够完全探究其内里。早在30多年前,这个网络就已经大到这样一种程度以致于让比利这样来描述:洛克菲勒利益集团创造、建立和发展了远非人类思维所能想象到的工业帝国。美孚石油公司当然是洛克菲勒其他所有实业建立的基础。老洛克菲勒的故事使得他这个最冷酷无情的工业海盗浮出了水面。虽然他的故事已广为人知,但是今天人们出于对自身利益的考虑却假装不记得了。这个庞大的工业帝国的支柱是大通国民银行(现已更名为大通曼哈顿银行)。 洛克菲勒的工业帝国并非只将其财产的一星半点儿投入了药业。洛克菲勒一家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制药集团,并利用他们其他的利益集团施加压力以提高药品销售量。市场上12000种不同药品中的大部分都是有害的,药品托拉斯对这一事实毫不在意。 洛克菲勒基金会 洛克菲勒基金会最初设立于1904年,当时叫作公共教育基金。表面看来是对公共教育基金作为补充的叫作洛克菲勒基金会的组织,成立于1910年,通过长期的欺骗和洛克菲勒大量钱财的投入, 它终于使得纽约立法机关于1913年5月14日对其颁发了特许令。 因此也就毫不吃惊,洛克菲勒家族在所有与卫生有关的联邦机构里都安插有自己的眼线。于是,最先是在父母和学校的帮助下,其次是在直接的广告作用下,最后,但不是最次要的,是在广告收益对媒体的影响下,对美国公众进行“教育”的舞台搭起来了,这种“教育”着眼于把美国公众变成是药品和医生的依赖者。 《广告时代》杂志的一份汇编显示出,早在1948年,美国大一些的公司在广告上的花费总额高达1,104,224,374美元,那时一美元还值一美元,而不是象半个兹罗提(波兰货币单位——译者注)那样不值钱。在这笔令人惊愕的巨额开销中,洛克菲勒—摩根联锁利益集团(摩根死后完全成为洛克菲勒的天下)控制了大约百分之八十,并用来操纵关于卫生和药品事件的公共信息———当时如此,而今日则更无所顾忌. 新闻审查 “即使最独立的报纸也要依靠它们的新闻联社来获取国内新闻,”比利指出:“因此新闻编辑没有理由怀疑来自美联社、合众社或者国际新闻社的关系到卫生事件的报道受到了审查。然而,这种审查却接连不断地发生。” 实际上,20世纪五十年代,药品托拉斯在美联社理事会中有一名它自己的理事。他不亚于亚瑟·海斯·苏兹贝格。而亚瑟·海斯·苏兹贝格是《纽约时报》的发行人,美联社理事会中最强有力的人物之一。 因此,对于洛克菲勒托拉斯而言,说服美联社的科学编辑采用这样一种政策是极其容易的,即未经这位药品托拉斯的“专家”批准,不允许任何医药新闻过关,而这位新闻审查官不会批准任何一条以任何形式有损药品销售的新闻。 这就向今天说明了为什么大量关于血清和医疗方法以及很快就要实现的对癌症、艾滋病、糖尿病、多发性硬化病的突破性胜利的虚假报道,会厚颜无耻地通过无线电波传播到美国及国外的所有日报上。 伊曼纽尔·M·约瑟福森,一位医学博士,尽管多次受到药品托拉斯的威胁,然而他并没有被吓住。他指出美国全国科普作家联合会被“说服”采用下列陈词滥调作为其道德规范的一部分:“科学编辑没有能力判断医学和科学发现中涉及到的的现象的本质。因而他们只能报道被医学权威认可的或者呈送给科学团体进行研究的‘发现’。” 这就说明了为什么美国最大的出版商班坦图书公司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最初其凭借热情和乐观给其名单上的3500名“科学作家”送去了《屠杀无辜者》一书的赠阅本,以供他们评阅时使用;而没有将这些书送给那些不受医学审查影响的文学评论家们。只有一名审查官说“不”,《屠杀无辜者》就销声匿迹了。 因而,尽管根据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的报道,仅仅在美国1978年就有一百五十万人因为药品的副作用而住进了医院,尽管有勇有识的医疗界人士一再声明市场上的大多数药品最好的结果是没有疗效,但从长远来看,更多的情况却常常是危及健康或生命,报纸上仍然充斥着对药品及其宣称的疗效进行鼓吹的广告。 关于非药物疗法的真相被压制,除非它迎合新闻审查官颠倒黑白的目的。无论实施捏脊疗法的人们、实施物理疗法的人们、施行骨疗者、信仰疗法者、唯灵论者、草药医生、基督教科学派的人们或者运用他们自己的大脑思考的医学博士们如何有效实施这些疗法,你别想在大报上看到这些疗法的真实报道。 为了传授洛克菲勒药品思想,有必要教授这样一个观念,那就是:自然在造人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联邦安全部儿童局的统计表明,自从药品托拉斯全力推进对人体系统注射麻醉药品、接种疫苗和注射免疫用的动物血清以来,美利坚民族的健康状况急剧下降,尤其是在儿童当中更是如此。现在的儿童,这也要“注射”,那也要“注射”,而科学所认知的唯一的安全卫士就是纯净的血流,但这只能通过清洁的空气和有益健康的食物得到。这意味着自然、经济的方法。这也正是药品托拉斯所最反对的。 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的官员在被任命前都须得到洛克菲勒中心的认可。当其必须将独立于药品托拉斯的行医者排挤出行业之外时,它总是不遗余力地去执行这些命令。但是这些命令并非直接来自美孚石油公司或者哪一家药店的董事。正如莫里斯·比利所指出的,美国医学会是药品托拉斯的前线,它提供那些庸医,甚至在他们对涉及的产品一无所知的时候,去求证,那是他们深思熟虑的意见,即该产品没有疗效。 迫害 比利写道: “靠着纳税人的钱,药品托拉斯对其要牺牲的人千方百计地进行迫害以将其置于死地。如果对方是小本经营,律师费和诉讼费就可以把他打垮。在一起案件中,一名来自宾夕法尼亚州斯克兰顿市名叫阿道弗斯·霍恩泽的医生,他曾说过维生素(他用的是天然维生素)对健康很重要,因他的产品“贴错了标签”而被告上法庭。美国医学会动用了十名医生证明‘维生素对人体不是必需的’,从而推翻了所有已知的医学理论。面对与之相反的政府公报,这些医生宣称这些权威出版物已经过时了从而将其抛在一边!” 除了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比利列出了下列与“卫生健康” 有关的(指的是与对平民百姓有害的药品托拉斯的卫生健康有关),由洛克菲勒支持的部门: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美国退伍军人管理局、联邦贸易委员会、空军军医局、陆军军医局局长办公室、海军医药局、国家卫生研究院、国家研究委员会、以及国家科学院。 位于华盛顿的美国国家科学院被认为是全能机构,它能调查天底下一切事情,尤其是卫生领域的事情,并且在那个学科拥有面对胆战心惊的公众的最后发言权。对于这个部门的首脑这个重要职位,药品托拉斯让任命他们自己的人来担任。他正是阿尔弗雷德·N·理查兹,默克公司的董事和最大的股东,而默克公司正从药品交易中攫取巨额利润。 当比利揭露出这一事实后,理查兹随即就辞职了,洛克菲勒一家任命他们自己洛克菲勒研究院的主任德特利佛·W·布朗克接替了他的这个职位。 美国的医药卡特尔 医药卡特尔被纽约《尼亚加拉瀑布》的医学博士J•W•霍奇总结如下: “医药垄断集团或者医药托拉斯,美其名曰美国医学会,不仅是这个时代和其他任何时代存在过的垄断组织中最卑鄙的,而且是最傲慢、危险、专横的组织,它一直致力于操纵一个自由的民族。任何及一切通过安全、简便、自然疗法进行治病的方法肯定要受到骄傲自大的美国医学会医生托拉斯的领导们的攻击并被他们斥责为假冒、欺诈和哄骗。 每一个不和医药托拉斯结成联盟的行医者都会被掠夺成性的托拉斯的医生们斥责为“危险的江湖医生”和骗子。每一个公共卫生学家,如果试图采用自然手段而不采用手术刀或者有毒的药物、疾病分离血清、致命的毒药或者疫苗来让病人恢复健康,他马上就会遭到这些医学暴君和狂人最严厉的斥责、最大限度的攻击、诬蔑和迫害。” 位于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林肯按摩脊柱疗法学院要求课堂学习4,496小时才能获得学位,位于达文波特的帕尔默按摩脊柱疗法研究所要求不低于400060分钟,位于丹佛的自然医术大学要求五年,其中每年1000小时。位于芝加哥的国立矫正疗法(一种不用药物,只靠按摩等手技治病的方法—译者注)学院要求学习4326学时才能毕业。然而,医药卡特尔到处宣传说这从三门“持异端邪说的”学科出来的行医者们没怎么受过训练或者干脆说根本没受过训练。这其中真正的原因是他们不用药就能把病人治好。1958年,一位这种“缺乏训练”的医生,尼古拉·P·格里麦尔迪,当时刚从林肯按摩脊柱疗法学院毕业,他与63名医务工作者以及施行骨疗者一起参加了康涅狄格州委员会的基础科学考试,他取得了参加康涅狄格州委员会考试的医生所取得过的最高成绩(91.6分)。 殖民化 洛克菲勒的各种各样的“教育活动”在美国获得了巨大的利润,以至于在1927年发起了国际教育基金会作为小洛克菲勒自己的个人慈善事业,还捐赠了21000000美元作为启动资金,准备毫不吝惜地给予外国的大学和政客们,当然要附带各种条件。这个基金会承担着输出洛克菲勒作为全人类恩主的“新”形象及其商业活动的任务。没有人告诉过那些受益人,看起来好象是洛克菲勒把钱从窗户里扔出去了,然而每一分都将会带着丰厚的利润从前门跑回来。 洛克菲勒过去一直对中国有着特殊的兴趣,由于美孚石油公司几乎是“中国油灯”用油的唯一供应者,因此他把钱用来设立中国医药基金和北京协和医学院,扮演着“伟大的白人教父”的角色,来向他卑微的孩子们传播知识。洛克菲勒基金会投资达45,000,000美元用来“西化”(实际是摧垮)中医。 医学院校被告知,如果它们想从洛克菲勒慷慨的赠与中得到好处,它们必须使五万万中国人民信服地把他们经过多少个世纪检验的赤脚医生安全、有效却又廉价的草药扔到垃圾箱里,让中国人民赞成使用美国制造的昂贵的有致癌、致畸作用的“神”药,当这些药致命的副作用再也掩盖不住的时候,则需要不断地用新药来替代;如果他们不能通过大规模的动物实验来“验证”他们古老的针灸的有效性,这就不能认为有任何“科学价值”。西医对几千年来证实的针灸对人类的有效性毫不关心。 但是共产党在中国执政以后,既然跟中国进行贸易已不可能,洛克菲勒一家也就对中国人民的健康突然失去了兴趣,并逐渐把他们的注意力转向了日本、印度和拉丁美洲。 形象 所有的对他生平的公正研究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是所有的嗜好中可能最丑恶的那种嗜好的牺牲品,那种对钱的嗜好,把钱作为目的。这是一幅令人不快的画面……这个敛财狂秘密地、耐心地、持久地谋划着他如何可以增加财富……他把商业变成战争,并将残忍、腐败行径充斥其间……然而他将他的巨大组织称为善行,将他去教堂做礼拜的行为及其慈善事业作为他正直的证据。这是披着宗教外衣的滔天罪恶。这只能称之为——虚伪。” 这是艾达·塔贝尔在她的《美孚石油公司的历史》中对老洛克菲勒的描述,该文于1905年连载于广为发行的《麦克卢尔杂志》上。由于那是在“拉德洛大屠杀”前几年,因此当时老洛克菲勒还远未达到最声名狼藉的时候。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无论是在美国国内还是国外,很难再看到不管是对老洛克菲勒,还是对小洛克菲勒的哪怕是一句批评,而小洛克菲勒已经步了老洛克菲勒的后尘;也看不到对小洛克菲勒四个儿子的批评,他们都在竭力效仿他们响当当的前辈。今天,在西方公共图书馆里现存的各种各样百科全书里,只有对洛克菲勒家族的赞扬,而没有其它。这是如何做到的呢?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老洛克菲勒一生中有两次表面看来最具负面影响的事件却为其带来了有利的巨大的积极变化,其变化程度之大连他自己都无法预见到。即: 根据当前的《不列颠百科全书》(早已成为洛克菲勒的个人财产并已从牛津搬到了芝加哥),洛克菲勒“急流勇退”的那一年,即1911年,他被美国一家法院判决行为违法,并命令他解散由40家公司组成的美孚石油托拉斯。这次强制解散却给他的帝国增添了新的力量,这新增的力度之大在现代商业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直到那时,托拉斯一直都以大家能够看到的形式存在着———一个暴露的目标。从那以后,它转入了地下,因此它的力量被安全地掩盖起来,它能够继续进行扩张,然而人们却看不到,因而也无法抗拒。 第二个表面来具有负面影响的经历是1914年的一次事件,这次事件说服老洛克菲勒开始给自己脸上贴金。而此前他十分轻视舆论。 “拉德洛大屠杀” 矿工联合会要求为卡罗拉多燃料与钢铁公司———洛克菲勒旗下众多公司中的一家———的矿工们增加工资并改善生活条件。 这些矿工们大多是来自欧洲最贫困国家的移民,他们住在由公司提供的工棚里,支付着昂贵的租金。他们微薄的工资(每天1.68美元)是以只能在公司的高价商店里使用的代币券的形式支付的。他们做礼拜的教堂的牧师受公司雇佣的;他们的孩子在公司控制的学校里上学;狂热宣扬基督教的洛克菲勒一家认为具有“颠覆性”的书籍,如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公司的图书馆里是不收藏的。公司豢养着一支武装力量,这支武装力量由侦探、煤矿警卫、间谍组成,其任务就是对矿工们进行隔离,以消除他们可能联合起来的危险。 当矿工们罢工的时候,小洛克菲勒,那时已经正式掌管了公司,和他父亲的打手---担任洛克菲勒基金会董事的浸信会牧师弗雷德里克·T·盖茨,甚至拒绝谈判。他们把罢工工人从公司的工棚中赶了出去,并从鲍尔德温-菲尔茨侦探所雇佣了一千名工贼,还说服州长阿蒙斯调集国民警卫队帮助镇压罢工。 公开的冲突爆发了。自从被赶出来以后就搭帐篷住宿的警卫、矿工、他们的女人和孩子们,被残忍地杀害。直到惊慌失措的州长给威尔逊总统发电报请求派联邦军队来,最终才由联邦军队镇压了这场罢工。《纽约时报》,那时已经再不能说它对洛克菲勒利益集团不友好,于1914年4月21日进行了报道。 “今天在拉德洛地区发生在罢工的煤矿工人与科罗拉多国民警卫队成员之间一场长达14小时的战斗以希腊罢工工人领袖路易斯·泰克斯被杀,拉德洛的帐篷群落被焚毁而告终。” 第二天报道: “在拉德洛地区洛克菲勒控股的科罗拉多燃料与钢铁公司地界发生的政府军队与煤矿工人之间长达14小时的激战中,已知四十五人死亡(其中包括32名妇女和儿童),二十人失踪,二十多人受伤。拉德洛已是一片被烧焦的废墟,下面埋葬着工业冲突历史上空前恐怖的故事。当火焰烧过的时候,躲在为了保护自己不受来复枪火力攻击而挖的掩体里的妇女和儿童们,象困在陷阱里的老鼠一样死去。在今天下午挖开的一个坑里面发现了十名儿童和两名妇女的尸体。” 全面的形象美化 全世界随之而来的反感使得老洛克菲勒决定雇佣全国最有才能的新闻代言人艾维·李,艾维·李就接过了对洛克菲勒这个工业巨头的血腥形象进行美化的艰巨任务。 当李得知新组建的洛克菲勒基金有一亿美元要用于促进目的而却不知如何使用时,他提出一个计划,把大笔资金,不少于一百万,捐给著名的大学、医院、教会和慈善机构。他的计划被接受了。因此数百万美元的钱被捐出去了。而且他们在全世界用头版头条进行报道,因为在金本位制和五美分雪茄烟的时代,在报界有一句谚语,一百万美元总是新闻。 那就是用漂亮的词句堆砌起来的,关于新的“神”药和“即将实现的突破”的医学报告的开端。这类报告是在一流的新闻机构和新闻协会里炮制出来的, 直到今天还是如此。由于洛克菲勒依靠其急剧膨胀的财力,进行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展示,展示其慷慨和善行,并在新闻界如雷的鼓吹下,将那些用于展示其慷慨和善行的财产施与形形色色“有意义的”机构。这使得反复无常的公众很快就忘记了,或者说是原谅了那次对外国移民的大屠杀。 收买舆论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不仅是新闻记者,而且全部报纸都或者被洛克菲勒的钱买了下来,或者要依赖其财政支持,或者由其设立。因此,当由亨利·卢斯于1923年创办的《时代》杂志陷入经济困境时,它就被J·P·摩根接管了。摩根死后,他的金融帝国土崩瓦解,全面美化形象的洛克菲勒家族毫不犹豫地接管了这株编辑界的奇葩,以及她的姊妹杂志《财富》和《生活》,并在洛克菲勒中心为她们修建了自己的家,一幢昂贵的14层楼房———时代与生活大厦。 洛克菲勒还是《时代》的“对头”杂志《新闻周刊》的合伙人,这家杂志是在罗斯福总统“新政”早期由洛克菲勒、文森特·阿斯特、哈里曼家族以及洛克菲勒家族的其他成员和盟友们出钱建立的。 知识分子———一笔交易 尽管老洛克菲勒天生的玩世不恭,可是当发现所谓的知识分子是如此容易地被收买时,他肯定还是感到吃惊。实际上,他们是他最好的投资之一。 通过在国内外建立他的教育基金会并给予慷慨的捐赠,洛克菲勒不仅成功控制了政府和政客们,而且控制了知识分子和科学界,首当其冲的是“医学的力量”,这个组织形成了“新宗教”的牧师们,他们就是现代的医务人员。普利策奖、诺贝尔奖或者任何类似的接受捐赠资金并具有声望的奖金从来没有授予过公然宣称与洛克菲勒系统作对的人。 亨利·卢斯是《时代》杂志的正式奠基人和编辑,但是却一直依赖于洛克菲勒家族的广告,因此也就在对他的资助人的阿谀奉承上极尽能事。洛克菲勒的儿子对拉德洛大屠杀负有责任,而且在他父亲的大多数令人反感的行动中一直是一个顺从的合作者。然而,在1956年,亨利·卢斯把小洛克菲勒作为《时代》的封面人物,并且郑重地将特写的标题定为“好人”,报道中有这样的吹嘘: “正是由于小洛克菲勒的一生是积极、友善和奉献的一生,才使得他成为一名真正的美国英雄,就如同一位为美国军队赢得胜利的将军或者代表美国在外交上取得胜利的政治家肯定会成为英雄一样。” 很清楚,即使在小洛克菲勒和亨利·卢斯死后,由于《时代》仍然依赖于洛克菲勒家族的广告,因此它的编委不可能改变论调。因而,在1979年小洛克菲勒的一个儿子纳尔逊·A·洛克菲勒死后,虽然他是越南战争和美国参加的其他战争中最强硬的鹰派人物之一,并且还应对阿提舍监狱的囚犯和人质的大屠杀负个人责任,《时代》在讣告中却这样说他:“为国家效力并改善国家、促进国家进步的使命感激励着他。”毫无嘲讽之意。 或许正是因为所有的这些,当彼得·辛格教授在向意大利的法官们讲述时,他牢记着洛克菲勒基金会是一家慈善企业,致力于有益的工作。他们最好的一项工作看来就是资助彼得·辛格教授这位世界上动物最伟大的朋友和保护者。他声称“动物解剖是医学进步必不可少的”,并且20多年来拒绝提及众多的医学博士们持有相反的观点。 (摘自《挽救中医》/吕嘉戈编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参考阅读德国大学教授如此评价中医令无数中国人汗颜 2018-07-09 07:40 前言:几十年来,看到太多的中国人,趾高气扬拿着外国的玩意,居高临下的嘲笑中医,打击中医,污蔑中医。我已经失去了争论的兴趣。反倒是外国人一针见血:中国自己不把中医药学当成科学,不重视中医药的发展,其根源是文化自卑感。 中医的没落,是因为中国传统文化被毁坏殆尽…… 曼福瑞德·波克特(Manfred Porkert),一位谦和友善、年逾古稀的德国老人,一位受人尊敬的汉学家。他给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满晰驳,取意为“以饱满的责任感反驳西方明晰科学的不足”。他曾任德国慕尼黑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在欧洲,他不仅是与李约瑟齐名的汉学家,而且是一位中医学家。他的名片上印着:“德国慕尼黑大学汉学、中医理论基础教授”, “中国中医科学院、国际中医规范辞典执行主编”。 他精通德文、法文、英文、拉丁文以及俄语等,中国话讲得相当不错。他的藏书甚丰,收藏的中文书籍有近万册。四书五经,老子、孟子,唐诗宋词,红楼、水浒,以至平妖传,大同书无不研读。他读更多的,还是包括《黄帝内经》、《本草纲目》在内的诸多中医典藉及现代中医著作。 在40多年的教学与研究中,他编著出版中医图书有:《中医临床药理学》、《中医方剂学》、《中医针灸学》、《中医论断学》、《中药学》、《中医基础理论》。其中他的《中医基础理论》一书,风靡欧美,被译成多种文字,并多次出版。他在德国慕尼里创办过“国际中医社团”,开展专题研究,并多次在世界各地举办学习班、报告会、学术交流会。数十年里,矢志努力,耕耘不懈。 他为了中医的振兴和发展,1979年以来先后5次来到中国。他的中国同事和朋友亲切地称他“老满”,或“满教授”、“满先生”。有人把他誉之为活着的白求恩。他对中医发展的观点,被国内学者广泛引用。 前不久,波克特教授应邀来北京。在中国科技信息所主办的“中医药发展战略研讨会”上,他作了《为什么当代人类不能缺少中医》的专题讲演,受到与会者的广泛认同和高度赞扬。会后,他接受了记者的专访。 《科技中国》:满教授,您在讲演中说:没有中医,我早就不存在了。是您把中医药学研究当作终身事业,视为生命一样重要呢,还是中医药使您的健康大受裨益,甚至挽救过您的生命呢? 波克特:应该说,这两个含义都有。早在50年代,我就被中国传统文化深厚的底蕴征服了。我结识了不少华人朋友,并向他们学习汉语。在巴黎大学求学,有幸结识了李约瑟博士,更加深了我对汉学的兴趣。我的博士论文就是关于《道藏》的研究。取得博士学位后,又回德国学习西医,同时研读了南京中医学院编著的《中医学概论》。从此我与中医结下了不解之缘,当作了我一生最主要的事业。 作为中医学家,我当然知道中医的保健方法,并在实际中广泛应用。有一年外出受寒,肩膀疼得很励害,下飞机后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开始时用西医方法治疗,很久不见效果。后来我改用艾灸,三次就完全恢复了。1989年,我患了膝关节炎,西医先让服用可的松,没有效果,后来建议动手术,换金属关节。一位姓周的中医师给我推拿、针灸,配中药吃,不到6个月,彻底好了。你看见我今天在会上,两个多小时都是站着讲演的吧,完全正常。两年前,我的眼睛视物模糊,西医说是中心性渗出性视网膜炎,没有办法治,搞不好会失明的。读书人眼晴失明是最可怕的事,我用中医方剂学里的伏兔丹(正确的写法应为:茯菟丹)和六味地黄丸为基础,做成药粉来吃,几个月后就好了。现在我73岁了,视力1.5,你看,我的眼睛不是好好的吗? 《科技中国》:您的太太和家人、朋友,是不是也相信中医,有病时是不是也请中医师来看? 波克特:当然!我这次来北京,从王府井的平心堂给我的太太配了中药散剂,还要带回一些在欧洲不便买到的中成药呢! 《科技中国》:听说您能用中医诊病,并能开中药方? 波克特:当然。我研究中医药几十年了,60年代时曾经拜台湾一位老中医为师,他的脉诊很特别,诊断不错。我也是个满不错的中医师啊。 《科技中国》:在德国,认可中医中药的人多不多? 波克特:德国是使用植物药最多的欧共体国家,占领了欧洲草药市场的70%左右。据调查,58%的德国人服用天然药物,85%的德国人认为天然药物有效,毒性低。可是现在到德国和其他欧美国家的中医师,大多数水平不高。有的人到中国进修中医几年甚至几个月就开中医诊所,真正能用中医理论和方法诊病治病的中医师不多,许多中医师不会望闻问切。他们其实是假中医。中医是一门科学,希望中国要严格掌握培养标准,不要培养这样的假中医,这对中医在世界的传播影响很不好。真正好的中药也不容易买到,有些还是从其他国家进口的,药效得不到保证,这很影响中医药在国外的声誉。 《科技中国》:您在各种场合都说过,中医是成熟的科学。我们相信这是您对中医药学多年研究和深刻理解的结果。在您看来,中西医是不是各有所长,它们各自的长短主要是哪些? 波克特: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要多说一点。国外是有许多人认为中医不科学。奇怪的是,居然也有许多中国的中医们对中医的科学性表示怀疑。我在世界许多地方讲演,我一再强调中医是一门成熟的科学。这是我几十年研究而得出的结论。 什么叫科学?在我看来,科学必须符合以下三条标准: 一、以正面经验为基础。“正面经验”是针对确凿的事实而取得的实际效果。正面的事实与主观的臆测是相对立的,离开了事实,科学便失去了形成的必要条件。所以“正面经验”,是经验的事实资料的积累,能够重复和验证的。 二、陈述的单一性。即在一定的上下文意中,具体名词术语的含义是单一的。所陈述的内容都是有一致规定的,并排除其他含义,那怕是稍微相似的含义。 三、经验资料的严格、合理的综合。“严格的”,是指不是任意的、含糊的和近似的;“合理的综合”,是指从收集到的经验资料中建立起合乎逻辑的联系。这种合乎逻辑的联系,就是这个学科的理论体系。这个理论体系,能使人们对未来事物迅速做出有把握的灵活推断,并使原有的结果再度产生。 按照这三条标准,可大致将二十世纪的各种科学分为精密科学、原始科学和伪科学。少数学科属于精密科学,如物理、化学、天文学几乎完全符合三条标准,是精密科学。多数学科只符合第一条,可称为原始科学。离开了取得正面经验的确凿事实,则应称为伪科学。在现代医学(西医)中,绝大多数是原始科学的知识,只有一小部分是精密科学,其中还有较大的伪科学的成份。与此相反,中医除了还有一部份是原始科学和伪科学的残余外,就绝大部分或者主体而言,应当称得上是精密科学。 《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等等中国古代医书的传世,表明中国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形成了一套较完整的中医理论体系,而且很早就有自己的药物学专著,确立了中医学辨证施治的理论体系与治疗原则。我的好朋友、香港浸会大学中医学院教授李致重先生在他的《中医复兴论》里说:中医学以阴阳五行学说为方法论,以证候为研究对象,形成了以藏象经络、病因机理为核心,包括诊法、治则及方剂、药物理论在内的独特、完整的理论体系。中医认为人是一个有机整体,脏腑经络、四肢百骸都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中医认为人体与自然界也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中医辨证论治所形成的诊治疾病的基本法则,是中医最突出的特色,也是西医不可替代的独特优势。 这些结论性的观点,我完全认同。中医是一种内容最丰富、最有条理、最有效的一种医学科学。而西医学的发展只有几百年的历史,大踏步发展只有几十年。应当看到,它是借助物理学、化学的方法和理论,作为自身使用的技术才发展起来的,事实上它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药理学基础。从根本上说,西医学还只是一种典型的生物医学或动物医学,还远没有发展到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医学。它将针对老鼠的实验结果应用于人类。须知,人类与老鼠毕竟有天壤之别啊。当然,西医在物理、化学方法基础上发展的医疗技术是很可贵的,但技术与科学是两回事。 西方医学已进入方法学的死胡同,它不能像中医那样对个体机能失调作出精确的、特异的判断,并进行治疗。西医盲目用药的现象很普遍,动不动就用抗生素、激素,经常服用很容易造成药物依赖,破坏人体自身的免疫力。抗生素、激素的滥用,使高血压、心脏病、血栓等等病症随处可见。 我开始是学西医的,而且在慕尼黑大学医学系当过老师,也有行医资格。如果不了解西医,我就没有资格批评西医。当然,我决不是说西医一无是处,这里我是从科学与技术的比较上讲的。从长远来看,中医应该比西医有更广阔的前景。因此,中医药学不仅是中国的骄傲,也是全人类的共同财富。 《科技中国》:中医既然是成熟的科学,具有广阔的前景,那么,它是不是就应该具有全球化的条件?您对中医全球化乐观吗? 波克特:这个问题很难用乐观或不乐观这样简单的结论来回答。从当前看,情况不容乐观。从长远看,如果中国同道们和中国的领导人足够的意识到当前的问题,并着手加以纠正,中医走向世界是必然的。正如我这次演讲的主题那样,“当代人类不能缺少中医”呀! 《科技中国》:在您看来,当前中医药发展主要存在哪些问题,或者说,影响中医药全球化的因素是什么? 波克特:最大的问题是中国自己把自己的宝贝当作垃圾忽视甚至丢掉了。这是令人十分痛心的。 中医药在中国受到国家有关部门的重视,但是对中医学的科学原理认识不够。就像刚才讲的:居然也有许多中国的中医们对中医的科学性表示怀疑,这是问题的实质。中国至今没有为确定其科学传统地位而进行认识论的研究和合理的科学探讨,没有从全人类福祉出发给予人道主义的关注。近一百年来,许多人固执的相信用西医的方法可认发掘和提高中医,这样做的结果,使中医受到的是教条式的轻视和文化摧残。中国的有关主管部门和许多医生,表现出不可理喻的民族虚无主义,不承认自己民族医学的科学性,不认真评价并确定中医的价值,一味追求时髦,用西医的标准和术语改造中医,扼杀中医。 可悲的是,当前这种状况还在继续恶性循环:在中国,虽然有“中西医并重”的行政规定,但在医疗的事实上,中医不能和西医享有同等的学术地位。专门研究中医的机构少,经费少,更危险的是研究方法的偏谬。研究人员没能对中医基本的方法论和认识论进行深入的研究,不能用深刻而又令人信服的论据去证实中医药的科学特点。 在中国,对中医的歧视处处可见。中国的西医师有157万人,中医师只有27万。在综合医院中,中西医的比例约为1:9甚至5:95。更奇怪的是,在中医研究机构和中医学院也存在这个问题,中医院中,病历90%是用西医诊断学和病理学的术语写的,能用传统的中医学理论和方法来诊病和开方的,一种说法是不到一万人,而且这些人年事已高。果真这样,那就悲惨了! 种种迹象表明,中医正在不断走下坡路,走向衰落。这种倾向如不迅速而有力地加以扭转,这个曾在理论上、实践上达到最成熟、最有效的水平的医学,将成为过时的东西。这不但对中国人民是不负责任的,而且对世界人民也是不负责任的。因为中医的衰败不仅是医学上的问题,也是一个严竣的社会问题,会给一个国家的经济带来很大的影响。美国2003年的卫生医疗费用是1.5万亿美元,这个数字相当于中国2004年的国民生产总值。中国13亿人,如果没有中医,谁能支付起那么高的医疗费用呢?到过欧美的人就会知道,欧美的医疗效果并不一定好,许多病的治疗上并不满意。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跑到欧美做中医呢?中国要保证老百姓的医疗,当然更不能缺少中医。 《科技中国》:针对您看到的这些问题,如果请您开个“药方”,您会怎么开? 波克特:中国的事应该由中国人自己来解决,我相信中国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不过我有几点看法要说一说。 中国自己不把中医药学当成科学,不重视中医药的发展,其根源是文化自卑感。几年前我看了崔月犁先生的《中医沉思录》,我高兴地看到有许多人在深刻地思考中医的问题了。最近我读了李致重先生的《中医复兴论》,我们的理解完全一致。太让我高 |